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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哈哈哈,果然是我的孩子。”赵将军仰头大笑,辅助萧景田的肩头猛晃,“萧将军,我收回我刚才的话,不再羡慕你了,我也有孩子了,哈哈哈,我有孩子了!”

  说完,急匆匆地走了出去,翻身上马,扬鞭而去。

  碧桃脸色苍白地跟着跑了出去。

  天哪,若是郡主知道是她泄露了这个秘密,说不定会杀了她!

  赵庸一口气奔到了镇上。

  急急地下马进了院子。

  因为走得太快,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,冷不丁摔了个四脚朝天,他狼狈地爬起来,跌跌撞撞地进了屋,喊道:“潥阳,潥阳我来看你了。”

  “将军,郡主睡着了。”秦十三拦住他。

  “让开,我要见潥阳。”赵庸一脚踢开秦十三,大刺刺地进了屋,屋里的画面差点亮瞎他的眼睛,只见秦潥阳正抱着孩子在奶娘的指导下喂奶,她脸上的表情格外柔和,还笨拙地腾出一只手抚摸孩子柔柔地头发,温声道:“舟舟乖,舟舟吃娘的奶快快长大。”

  舟舟?

  赵庸心里面一阵荡漾,那晚船上的旖旎在心头一闪而过,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急切道:“潥阳,我来看你和孩子了。”

  秦潥阳和奶娘齐齐吓了一跳。

  “你,你怎么进来的?”秦潥阳慌忙背过身去,放下衣襟,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奶娘,扭头厉声道,“谁让你进来的?赶紧给我出去!”

  “潥阳,我都知道了。”赵庸看了看奶娘手里的孩子,柔声道,“都是我的错,之前没有好好照顾你们母子,现在我知道孩子是我的,你放心,我会对你们母子负责,我会请求皇上赐婚,光明正大的娶你,潥阳,我是真心的。”

  “滚,你给我滚!”秦潥阳恼羞成怒,猛地抓起桌上的茶壶朝他扔了过去,“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,我这个孩子跟你没有一点关系,你走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
  她的声音太大。

  舟舟吓得哇哇大哭。

  “我走,我走,你,你不要生气。”赵庸听着孩子的哭声,心都乱了,忙摆摆手退了出去,“月子里不能生气,你好好保重身体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
  是他太着急了些,他应该徐徐图之的。

  “碧桃,碧桃呢?”秦潥阳气急败坏道,“吃里扒外的东西,我今天要清理门户!”

  “郡主,您不要生气了,气坏了身子总是不值的。”奶娘小声道,“碧桃姑娘今天不是去禹州城收拾那边宅子里面的行李了吗?”

  再说,这件事跟碧桃姑娘有什么关系?

  唉,不明白啊不明白!

  秦十三:“... ...”

  谁能告诉他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
  赵庸刚走,又有人敲门。

  秦十三很生气,问道:“谁?”

  今天真是邪门,怎么这么多人来?

  “是我,廖清。”廖清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答道。

  “进来吧!”秦十三领着廖清进来外书房,面无表情地问道,“廖老板,你来干什么?”

  “听说郡主喜得千金,在下特来拜会。”廖清说着,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木匣子,笑道,“这是给小小姐的见面礼,区区心意,还望郡主笑纳。”

  “知道了。”秦十三收起木匣子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还有事吗?”

  “在下又要事想跟郡主商量商量。”廖清郑重道,“还望秦侍卫通融一二。”

  秦十三大惊:“廖老板,郡主在坐月子啊!”

  “我知道啊!”廖清忙道,“在下知道郡主不能见外男,只是在下是真的有要事得跟郡主禀报。”

  “你等着,我去问问。”秦十三只得再次进去通报。

  “让他进来吧!”秦潥阳这次倒是十分痛快。

  “郡主,在下听说赵廷找将军这两天下榻在大菩提寺,在下要不要去找萧将军商量此事,伺机下手除掉他。”透过万马奔腾的屏风,廖清对着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,皱眉道,“并非在下推诿,若此事没有萧将军帮忙,单凭在下一己之力,是做不成的。”

  之前潥阳郡主说,萧将军失忆,不记得他们的计划。

  当时他就想去提醒萧将军来着,可是苦于没有机会见到萧将军,这件事便拖到现在。

  如今,好不容易打听到赵廷去了大菩提寺,他只得硬着头皮来跟秦潥阳商量此事,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,这么好的计划可不能错过了!

  “你不用去找他了,因为赵廷已经死了。”秦潥阳淡淡道,“二哥已经替我报了仇,这是算是了了。”

  她知道萧景田除掉赵廷并非是为了替她报仇,而是他心中有大义,有国家百姓,有他媳妇,唯独没有她,从来没有她... ...

  直到廖清坐上马车,还觉得晕晕乎乎的。

  萧将军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没失忆?

  鱼嘴镇,官道。

  天刚蒙蒙亮,一辆马车便悄无声息地上了路,渐渐远去,转眼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雾里。

  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不远处的山岗上,萧景田望着远去的马车,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,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孩子走了?”

  “可她不想看到我,她喜欢的人,自始至终是你,这一点,到现在都没有变过,她是个异常固执的女人。”赵庸苦笑道,“说起来也是我混蛋,跟人家春风一度,就立刻把人家忘到脑后,人家有了身孕,也不曾过去关心一下,明明知道孩子可能是我的,也从来没有去好好调查调查,当时那么多船在海上,我不信没人察觉我俩的异样,不过是忌惮我们的身份,不敢乱说罢了,而我对这些,却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。”